Vasily

走出大門,
和可能的同事打過招呼道別,


然後看著一旁的 pub,
很復古 , 很藍,

於是,
天空很藍,
一旁的公園造景也很藍,

我身上的領帶卻藍得暗淡.......


同事回過頭,
向我招手,
找我去喝一杯！




走進餐廳,
服務生丟了一本 menu 過來,
她們倆點了cocktail,
我？
甚麼也沒點,
只是叫了杯冰開水,


三個舉杯互祝,
說不定下週起三個人會一起變成真正的同事！




我突然感到一種很難過的氣息！
不知道是昨晚學妹網頁的背景音樂？
還是我心裡一股情緒在作祟？

然後,
我們三個人說起了過去的生活,
其中一個,
談論起她在 New York 的日子,
想念美國洋基球場的熱狗啤酒,
想念過去每晚被宿舍外頭那隻鬥牛犬追的經驗......


另一個話很少,
打破了我對女人必多話的概念,
也打破了我對文藻英文超強的觀念！
只是她的詞彙很少,
找不到適合的字去形容,
但我卻能從她的手勢裡發現,
她很孤單！

手勢能發現很多事,
每一個動作都可以！
我習慣觀察別人,
也習慣作虛偽的動作給別人！


輪到我,
我也忘了我講甚麼,
只是講了很多很多,
邊講邊聊邊哼歌,
不知道為什麼,
我好像在講故事一樣,
她們很陶醉,
然而,
當我把昨晚那首歌哼出來時,

她們哭了,
哭得不像話,
沒有啜泣的聲音,
只有掉不停的眼淚！


我的心情很不好,
心情很不穩定！



有心事說出來會好一些,
每個人都這麼對我說,
甚至連我也是這麼告訴別人！
但說穿了,
講出來一點幫助也沒有,
這些要你說出來的人的目的,
其實窺探隱私的念頭比幫助你要來得大.......


當我想說,
我會說出來,
像今天一樣,
很自然的 , 可以全部說出來,
儘管我甚麼內容登都沒有,
但我的句子和情緒卻能夠感染到別人






好久,
好久好久前,
學校的神父對我說過,
我是個很難過的人,
隱藏得很好,
一旦感染出去,
會讓任何人難過得掉淚！

那天下午,
神父跪在聖象前,
祝禱著 , 也懺悔著,

我站在教堂門外,
發現,
神職人員的情緒並非完全給予上帝,
他們只是隱藏,
然後隱藏........